甚寒

【蝙超】我萌的西皮不是西皮

。情人节兼新年贺文
。蝙布（假的！）预警
。这是个有毒的脑洞hhhhh

01

  作为一个记者，并且也是一名超级英雄，Clark几乎无时不刻都在忙碌。正因如此，在那些极少的休息时间里，他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帮助他放松。

  看文写文就是这样的东西。特别是看正义联盟里的各类cp的同人文——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超人很容易从中找到乐趣。

  当他看着屏幕上那些活灵活现的文字描写，再联想到真人，总会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得不说的是，有些文写得还真是毫无违和感。

  别问他为什么不看些杂志或名著，那些远不如人类们缤纷多彩的脑洞有趣，不是吗？越看越有兴趣、越无法自拔可不是Clark的错。

  总之，一开始Clark更多的只是看文而已，直到他在正义联盟同人文论坛里发现了这样一条讨论问题——

  ［说真的，正义联盟的顾问和金主真的不认识吗？我是说，他们都住哥谭，一个黑暗骑士一个哥谭王子——没人觉得这对很萌吗？］

  Clark的脑海里立马浮现了Bruce那张永远带着微笑的俊脸，还有蝙蝠侠紧抿着唇一副严肃的样子。

  『哥谭浓郁的夜色中，刚刚参加完晚宴的Brucie宝贝正坐在回家的车上，突然一伙劫匪手拿枪支，拦下了那辆昂贵的车。

  他们动作粗暴地把哥谭首富从车上拽下来，用枪指着他优雅的头颅，逼迫他分出自己的一部分财产。

  Bruce脸上满是慌张的神色，这时，一道黑影闪过，劫匪们瞪大眼睛绷紧肌肉，朝着四处胡乱射击，却终究免不了被黑暗骑士一个个放倒的命运。

  Bruce感激地看着蝙蝠侠，他受惊后发红的眼眶衬得那双棕眸更加动人，这样俊美的容颜似乎滞留了骑士的脚步，他不禁回头瞥了一眼，随即消失在冰冷的夜色中。

  自此之后，为了报答救命之恩，Bruce用他庞大的财力支持蝙蝠侠的的事业——资助正义联盟、建造瞭望塔、报销战损……』

  Clark甩甩脑袋，将自己的思维从脑补的泥潭中撤出来。

  ——这对儿cp好！

  在一种莫名的愧疚感和兴奋感的交错状态下，Clark扶了扶眼镜，在论坛的搜索栏打下了“Bruce Wayne”和“Batman”两个关键词，开始了他的看文之路。

  把寥寥几篇文章看完后，Clark仍然意犹未尽。这几篇甚至只写到了Bruce和Batman的政治方面和正义联盟方面的关系，而没有Clark想看的。

  在救了一个被困在火灾中的人又回来后，他决定要自己产粮！

  记者先生还是第一次决定要写这样的同人文，所以他非常认真严谨地查阅了Bruce Wayne的资料——超人和蝙蝠侠还算得上很熟所以不用查了——发现关于哥谭宝贝的多是些桃色新闻，什么今天搂着哪个名模出席宴会，明天又和哪个演员相谈甚欢……

  报道上附的各种角度的照片和一些短视频倒是证明了一件事：Bruce确实有做花花公子的资本。

  长得好看、有钱、健谈、绅士……他无时不刻在散发独特的魅力。

  『蝙蝠侠就是被这样的魅力给迷住了。』

  Clark再一次甩了甩脑袋。还没到动笔的时候，别急着想内容。

  他点开下一个网页。是关于Wayne集团对孤儿院的慈善捐款的，照片上Bruce蹲下身搂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西装因为下蹲的动作而绷紧，勾勒出漂亮的身体线条。

  这让Clark想起之前看到的Bruce穿着长风衣的一张照片，是从背侧面拍的。他抬起一条腿踏上阶梯，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向前裹紧自己，剪裁恰当的布料完美地契合他的身材，描绘出Bruce优美而厚实的肩背和撩人的腰线，微微仰视的角度显得他十分高大沉稳。

  他有多高来着？Clark翻遍了所有报道也没有找到答案，他们在描述Bruce的身材时用的都是“高而壮”“让人仰视”这样的形容词。

  好吧，不纠结了。

  Clark继续整理信息。他看到娱乐版出现了一些“哥谭宝贝酷爱极限运动”“哥谭富豪滑雪摔伤”“巨浪上的花花公子——Bruce的极限运动之旅”这样的标题，黑体加粗，即使不是头条也很引人注目。

  他因受伤而无法参加哪些活动，也都有人报道过。

  噢，看来Bruce是个不太会保护自己又想追求刺激的贵公子。

  『Bruce痴心追逐蝙蝠侠，如同追求他热爱的极限运动，但又似乎不太一样。』

  那些内容又从Clark脑子里的黑洞里跳了出来，变得越来越无法抑制。

  所以跃跃欲试的记者先生终于打开码字软件，开始施展他那能够夺得普利策的文笔了。

02

  读者们对这篇名叫《追逐黑夜》的同人文反响相当不错——

  ［天哪！我怎么从没想过Brucie和Batman这么搭！大大你写得真好！］

  ［终于有人把我的脑补写出来了！大大我爱你，他们俩真的很配:D］

  ［很美味！期待更多好文］

  ［带感，大大加油］

  ［难以置信，我竟然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很甜？］

  ……

  见到有人认可自己的文章，Clark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感和满足感，并开始了长期连载。

03

  不知道为什么，Clark对于笔下两人的故事永远有数不清的灵感，越写越觉得苏点无数，他甚至随身带了一支笔和一个小本本，以便于他能利用工作的间隙记录那些突如其来的故事情节。

  “Kent！你又在干嘛！今晚要刊登的体育新闻写好了吗你就开小差！”主编粗犷的声音几乎穿透了Clark的耳膜，“再被我发现一次你的奖金就别想要了！”

  “好……好的！马上写！”他收起小本本，推推眼镜，开始转战键盘——他要把《追逐黑夜》的下一章赶快发表，粉丝们都在催了。

  虽然报社的上司并没有追究什么，但联盟的顾问可没那么好对付。

  在第四次看见超人值班的时候掏出不知从哪来的小本子写写画画时，蝙蝠侠狠狠地批评了他。

  “超人，我不管你的私人生活是什么样，但别把它们带到瞭望塔上，尤其是在值班的时候！”

  超人立马收起了本子。

  “你的任何疏忽都有可能让地球陷入危险。”蝙蝠侠瞪了他一眼，“到时候你都没处后悔，外星人。”

  “好的。”超人点头，“我会注意。”

  接着在一次战斗结束后，蝙蝠侠又一次看见超人掏出了小本子。

  “超人！我怎么跟你说的！”他一把抢走了那本亮橙色的笔记本。

  “B！别！”超人大叫起来，他看上去格外紧张，“求你还给我，那对我很重要！”

  “比拯救世界还重要？”蝙蝠侠周身仿佛散发着黑气，“你还记得你是超人吗，还是说你对自己的超能力太过自信了？”

  “我错了，B，就……先给我好吗？”

  蝙蝠侠却把那个本子收进了腰带，“在你正确地认识到错误之前，别来找我。”

  Clark只能绝望地听着蝙蝠侠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放心，我对你的笔记完全没有兴趣。”

04

  拉奥啊，完蛋了。

  Clark绝望的把他的最后一篇存稿发出去后，依然没有想到怎么向蝙蝠侠道歉。

  他仰面躺在床上，几乎要开始抓狂了。谁知道蝙蝠侠那个控制狂会不会真的打开那个本子，甚至分析完其中的字字句句。而超人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翻了个身，侧躺着。好吧，换个角度想。

  就算蝙蝠侠没看，那怎么能把本子从他那要回来呢？

  ——如果Bruce惹蝙蝠侠生气了，他会怎么做？

  『他会故意在哥谭的夜晚晃荡，等巡夜的爱人找到他或者藏身于小巷里的罪犯们盯上他。无论如何，蝙蝠侠都会出现，于是他就能得到一个道歉和倾诉爱意的机会。』

  噢，一个新章节。

  然而这对超人并不适用。

  Clark最终还是决定直接去找蝙蝠侠。

05

  “呃……B？”超人局促地交握着双手垂在身前。

  蝙蝠侠没有回头，“来认错？”

  “嗯……咳……”Clark忍不住在背从网上搜来的道歉稿时四处打量蝙蝠侠在瞭望塔上的办公室，他是不是又新安置了几样高科技？

  “……我深切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不会再犯，我发誓尽忠职守，以胜任这个位置……”

  “停。”蝙蝠侠头疼地用手遮住眼睛，“没有人告诉过你演讲的时候要声情并茂吗？”

  “我很抱歉？”

  蝙蝠侠随手把桌上显眼的亮橙色笔记本丢给他，并示意他快走。

  呼，看来蝙蝠侠真的没看过。

  Clark乐呵呵地正要飞走，一个名叫“好奇心”的小人突然开始上蹿下跳。

  “B，你……呃，认识Bruce吗？”超人攥紧了手中的小本本，“就是那个哥谭首富，联盟的投资人。”

  “想想你最后一句话。”蝙蝠侠忍不住在面具下翻了个白眼，“联盟里有谁不认识投资人，那个Wayne。”

  “太好……不，我是想问，你觉得他怎么样？”Clark清了清嗓子，努力保持冷静，“他是什么样的人？”

  “花心，浪荡，除了有钱外一无是处——你问他干嘛？”蝙蝠侠敏锐地反问。

  “没事，没什么……我就问问。”Clark缓缓飘出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耶！下一章就叫“蝙蝠侠的口是心非”。Clark笑着在笔记上写下新出炉的片段。

  『蝙蝠侠对别人总说那个哥谭王子是个废物，实际上他只是不想有除他之外的人看到Bruce的更多魅力，他知道自己的爱人实际上有多能干。

  Bruce从八岁开始就能自己应付生活的麻烦了，他表面上的浮华却几乎完全掩盖了他的才能，人们忘了他毕业于哪所学校，忘了他所成就的业绩，忘了Wayne集团的繁荣都是他一手造就。

  但蝙蝠侠了解这些，他知道Bruce的一切，知道Bruce有多优秀。

  而Bruce也知道蝙蝠侠拥有卓绝的智慧和强大的体格。

  蝙蝠侠和Bruce，他们是人类中的佼佼者，性格和道路截然不同，却都以自己的方式为人类而做着贡献，他们是如此相似而互补。』

  Clark露出一个感动的笑容。这段简直是文章的升华。

06

  一周后，Clark突然看到了一个接触Bruce Wayne的绝佳机会。

  Perry在全体员工面前宣布了Wayne总裁收购星球日报的消息，并希望有人能就此事采访他。

  Clark立马举起自己的手，急切得几乎要站起来，然而主编却点了Lois去。

  噢，好吧。Clark把手放回键盘敲敲打打，码下了新的章节，内容是关于Bruce的花心伤到了蝙蝠侠，而蝙蝠侠打算暂时不理他了。

  刚刚按下发布，Lois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愁眉苦脸了，小镇男孩。”Lois一脸无奈，“我看出来你确实很想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跟Perry说突然有急事让他派你去了。”

  “Lois！”Clark激动地一跃而起，拥抱了他的好朋友，“谢谢你！”

  Lois笑着摇摇头，回到办公桌收拾东西去了——她现在是真的准备要去旅行一趟了。

  Clark坐回他的椅子上，发现刚刚发布的文章下面已经有了评论。

  ［大大不要突然捅刀啊啊啊］

  ［还以为大大的文风一直会很甜QAQ突然来这么一下］

  ［蝙蝠侠别啊Bruce只爱你的］

  ［强烈要求作者发糖！］

  他扬起嘴角打下一行字——［下章一定甜］并附上一个笑脸表情。

07

  “建议我进行记录吗？”Clark掏出一支笔和两个本子，一本黑色一本橙色，“Mr.Wayne？”

  “没关系。”Bruce友善地露出一个微笑，不动声色地观察起那个橙色笔记本来，怎么那么眼熟？

  星球日报为他们的新任老板在办公楼的最顶层找了一间最大的办公室，Bruce和这名Kent记者正面对面坐在办公室里的一张茶几两侧。他放松地靠在沙发里，回想着自己是在哪见过那个本子。

  亮橙色的，绝对会令人印象深刻，但也许是睡眠不足的原因，Bruce就是想不起来。

  Clark开始了他的采访，不时抬头看似很认真严谨地盯着Bruce看，然后他进一步确认了Bruce真的很英俊。

  并且努力抑制自己不要露出那种笑容——他们都是怎么说的来着？痴汉般的笑？

  整个采访过程中，Bruce注意到记者先生更多地在橙色本子上写字，而且似乎刻意不想让他看到内容。相反的是，黑色本子就没有那么神秘，正大光明地摊开，都是采访问题和答案。

  结束之后，Clark的“好奇心”小人理所应当地开始上蹿下跳。

  他扶扶眼镜，收起了黑本子。

  “Wayne先生，我想再问您一个问题——我自己想问的，可以吗？”他的蓝眼睛里几乎就写着“兴奋”两个字，“您对蝙蝠侠怎么看？”

  “好吧——嗯……他可怕，黑暗，令人恐惧，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罪犯罢了。”Bruce皱起眉眨眨眼，“你问他干嘛？”

  小记者正忙着在橙色本子上写字，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题，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十几秒后他抬起头展开一个感谢、还有些奇怪的笑，“谢谢您，采访结束了。”

  Bruce点点头，目光落在Clark那只笔上，笔帽上有一个小刮痕。和超人常用的那支一样。

  亮橙色的本子，一样的笔，耳熟的问题……

  一瞬间，Bruce突然想起来了，一周前的超人和现在的记者渐渐重合在一起。Clark Kent就是Kal El！

  ——世上绝不会有这么多巧合，因此Bruce百分百确定了这个结论。但他又想到那个奇怪的问题……难道超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身份？

  Bruce叫住正要离开的记者先生。

  “等一下。”他故意用了低沉的声线，“你知道我两天后要去瞭望塔代表人类检查联盟的工作吗？”

  小记者疑惑地眨眼，“呃……知道啊，新闻上有说。”并且他正准备以此为题材写下一章的内容。

  “我听说你经常采访超人。”Bruce盯着那双掩藏在眼镜下的蓝眸，缓缓地说，“麻烦告诉超人，我很期待见到他。”

  “好的。”Clark点头，“但是你不期待见一下蝙蝠侠吗？”

  Bruce诧异地看着他，同时确定了超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反而让他对那个问题感到更加疑惑。

  Clark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脱口而出了什么，他试图圆一下那句话：“嗯……毕竟还没有人类在白天看到过蝙蝠侠。”

  “我和他，不可能同时出现。”Bruce·Batman·Wayne忍不住开口提醒Superman，他的声线已经无限接近于那种低沉的电子合成音了。

  “为什么？”记者的脑洞里开始不断跳出很多猜测，他实在是很想知道这句话所包含的意义。

  氪星人智商这么低吗？

  “……没什么。”最后他说。

  回到家后Clark依然在思考Bruce那句似乎很悲伤的话。

  为什么不能同时出现？

  ——蝙蝠侠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么解释倒是说得通，但也同时说明了他俩之间还真的有些什么。

  Clark顿时恍然大悟——Bruce为此感到难过。

  他突然感到一阵揪心的酸楚，原来他们是虐恋情深吗。

08

  正义联盟全体成员都坐在会议室里，神奇女侠戴了一副兔子面具，几名摄像师正兴奋地拍照摄像，记者们焦急地等待着Bruce的出现。

  毫无疑问的，Bruce Wayne又迟到了，就像他以往的作风。观看直播的观众们也满口抱怨，说这个花花公子连这样重要的场合都迟到，为什么政府要让他去。

  超人注意到蝙蝠侠似乎也很烦躁。

  二十分钟后，蝙蝠侠起身离席，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B？怎么了？”Clark多想把他留下啊，令人激动的时刻不能就这么没了！

  “我可没那个耐心去等一个废物总裁。”

  拉奥啊，别，难道他们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Clark目送黑夜骑士远去，悲伤地捂住脸。Bruce不该迟到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Bruce才整理着领带姗姗来迟。

  “抱歉各位。”他对大家露出歉意的微笑，“我刚刚四处找厕所呢，没想到瞭望塔这么大。”

  厕所？超人两眼一亮。

  虽然蝙蝠侠的办公室离厕所不算很近，但都在他刚刚离开的那个方向——Bruce是不是去找蝙蝠侠了？

  超人后悔自己刚刚没有用透视眼看一下蝙蝠侠去哪了。他错过了一直以来期待的同框出镜。

  然而他没注意Bruce对于联盟工作的检查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了。

  “嘿，超人。”Bruce突然提问到他，“你呢？你在这个团队中主要负责什么？”

  “啊？噢，我主要……”超人猛然回神，“咳，我跟其他人差不多，轮换值班、日常救人、前线冲锋之类的。”

  刚刚Bruce是瞪了他一眼吗？Clark在他的部分过去后开始偷笑。要么是B和他讲了些什么，要么就是Bruce和蝙蝠侠呆的久了以至于变得都有些像他。

  这对儿是真好。

  Bruce看见超人傻兮兮的奇怪笑容，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09

  检查结束后，Bruce发表了一小段演讲，大概是希望大家继续努力之类的。接着在等待来接他们的飞船时，Bruce单独叫了超人出来。

  “超人，我们需要谈谈。”他对着空气轻声说，确保没有其他人听见，除了Clark，然后走出了会议室。

  Clark立即跟了上去。

  还未开口，Clark注意到Bruce的视线定在了他手上一直拿着的亮橙色本子上。

  糟了！他连忙把本子往身后藏。

  “我看见了。”Bruce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采访我时带着的，我一直很好奇你那个本子上写了些什么。”

  Clark愣住了。

  “你……你知道？”

  “用你傻气的脑袋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Bruce的声音和蝙蝠侠特别像，连紧抿的唇都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超人卡住的思维开始转动。

  “为什么我说‘不可能同时出现’？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超人茫然的表情让Bruce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接着说道：

  “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什么！？”Clark尖叫出声，随即开始神经质地自言自语。

  “同一个人……那我写的那些……拉奥啊……”

  “你在说什么？”

  Clark捂住嘴。

  他回想起自己是多么喜欢Bruce和Batman，多么喜欢他们在一起，而现在他知道了他们确实是一起的——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更加绝望的是，Clark发现自己还是爱死了Bruce·Batman·Wayne。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B？”他坚定地捏住Bruce的肩膀，“你是怎么做到无论何时都那么苏的？”

  “苏？”Bruce皱起眉。

End.

小剧场：

  一年后，蝙蝠侠和超人，Bruce和Clark，在其中一方坚持不懈的追求下结婚了，并举行了盛大的举世震惊的两场婚礼。

  Clark很满足，很开心，因为即使美好的脑补破灭了，他也拥有了更美好的。

  “你那个本子里到底写了些什么？亮橙色那个。”某天Bruce的“好奇心”小人开始上蹿下跳。

  但Clark已经把它丢进一个铁盒子焊死了还藏到了一个连蝙蝠侠都不知道的地方。

  “呃……我对你的爱？”他心虚地偏开目光。

  Bruce却哼笑一声，“不管那个，你来解释下你电脑里的论坛账号发布的文章是怎么回事。”

  完了，Clark一直没舍得把它们删掉。

  “想象力很不错，Kal。”Bruce如是评价，“如果你不知道Bruce就是蝙蝠侠的话是不是还会继续写下去？”

  Clark的脸红得像一颗大番茄，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最终他逃避似的倒在沙发上，声音闷闷的。

  “别说了，求你——所以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拉奥啊……”

  得到极大的满足感，Bruce忍不住笑起来，“因为我当时决定要追你了，而且碰巧知道了你的秘密身份，当然也要先坦诚相待。”

  “什么！？”Clark跳起来尖叫。

  “不然你以为我以前为什么要自己付清你的全部战损而不要你还，为什么开会时总是要选你旁边的座位，为什么我们俩的值班时间总有交错……”他微笑着娓娓道来，“而且你追我的时候我也没反对。”

  “你耍我，B。”Clark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居然骗我整整一年才告诉我！”

  “我没骗你，只是你太迟钝了。”Bruce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安慰性的吻，“很抱歉我一直没说我爱你”

  他棕色的眼眸里只映着Clark。

  “我爱你，Clark Kent，Kal El。”